王冷笑一声,“若想立大哥为太子,父皇早就立了,可见是大哥狼子野心逼供造反。来人,去庆王府,将庆王妃和世子缉拿!”

只不过誉王的动作有些慢,庆王早就想过这一日,不然当日也不会嘱托黎王,让他照顾好总控家人。

成了皇上他儿子就是皇太子,不成大可隐姓埋名,也好过憋憋屈屈过一辈子。

去了的侍卫很快就回来了,“回殿下,庆王府没什么人了。”

誉王得此消息,看向众人,“可瞧见了,大哥早就有造反之心,亏父皇总说大哥一向敦厚老实,当真是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。诸位兄弟随本宫进宫,父皇死得不明不白,孤总是要为父皇讨回公道!”

九殿下道:“八哥,你也不必往大哥头上扣这么高的帽子。我只是说事情没弄明白,不能将逼宫谋反的罪名扣在大哥身上,如今宫里旨意,你太子之位已被废黜,恰巧大哥又在宫里,你自然不想善罢甘休。只是从此推断大哥意图谋反,太过武断,也难让人信服。”

誉王急道:“孤看他不仅意图谋反,还有胆子弑父!既然你这么说,那不如去养心殿,在父王灵位前对峙。”

九殿下皱了皱眉。

誉王道:“早晚都有这么一遭,去又如何?”

其余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唯有黎王摇了摇头,“此事与我无关,我也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,在府中睡了一晚。只不过如今父皇刚走,当务之急是准备丧事,而不是揪着这些不放,如今天热,别做那不肖子孙。”

萧秉承不在盛京,赵王和几位兄长也不在,陈王至今被幽禁,这种时候都没出来。

黎王是这些兄弟中最为年长的,然后就是誉王,九殿下十殿下和十二殿下,其余的弟弟太过年幼,说话也算不得数。

黎王道:“适逢国丧,发丧才是要紧事,而且还要传信给在外的皇子,让他们回来奔丧。八弟,父皇身子不好,大家也不是头一日知道了,可以进宫问问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。我知你心中不快,但千万别被怒火冲昏了头脑。”

比起一个劲儿斥责于庆王弑父的誉王和一力维护庆王的九殿下,显然黎王的话更让人信服。

十殿下也道:“如今天热,得赶紧发丧,昨晚的事大可问问,却不必急着给大哥定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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